【第十六章】這不是情人,是上癮的開關被打(1 / 2)
沉咬牙低吼,腰猛力撞入,一边顶着她疯狂高潮的身体,一边继续狠操,毫不留情。
顾凉整个人彻底崩溃,身体像脱了线的风箏,颤抖得控制不住,手脚乱抓,嘴巴半张,呻吟与哭声交织着从喉咙溢出。
「我……又……又来了啊啊啊──!」
她语气破碎,神智早就溶成一团,下一秒,她在一声轻颤带喘的浪吟中,整个人彻底绽开。
这一次,她是高潮得失神,声音甜软得像酒,快感从小腹炸成一片烧烫,把她身体里里外外全数掀开。
爱液从穴口猛然喷出一大股,啪呲一声湿响,溅在他的小腹与沙发上,温热一片。
她瘫在床上,被干得潮吹、痉挛、泛红,全身像火一样烧着,整个人像被操坏的小兽,瘫在床上喘都喘不清楚,穴口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像没完没了索取他、抓住他不放。
「坏掉了吗?嗯?」他一手捧住她哭红的脸颊,低头舔去她的泪,语气又坏又甜,「你这样子,我他妈还能忍得住?」
她唇瓣湿润微张,眼神迷离朦胧,却还泛着高潮后馀韵未褪的骚软,像还在求更多。
话音一落,他腰一沉,再度狠狠顶入她体内。
「啊啊──!」
她尖叫着再湿一次,穴口仍被高潮馀韵撕扯着,一被干就再次翻白眼,身体反射性地想逃,却被他稳稳压住,无处可去。
他操得越来越兇,肉棒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毫无节制地来回抽送,每一下都捲出浓稠淫水,撞得她像被钉进沙发里。
「啊啊……太深了……你、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坏掉……」
她虽说不要,穴口却夹得更紧,每一下都吸他、捲他、榨他,像是爱不够、想更多。
沉亦琛咬着牙,压低身子贴近她耳边,一边狠插,一边喘。
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好干?不……不只是好干,而是让人停不下来。
又湿、又紧、又热,每一下进去都像被小嘴狠狠吸住,吮到他根部都发麻。她的小穴简直是妖精养的,会含、会吸,还会自己喷,越操越爱。
她哭着喊他,哭着湿,哭着夹着他,一下都不放过,像是天生知道怎么把他榨到极限,怎么让他整个人都陷下去。
他不是在发洩,他是在她身上沉沦。
这样的她,他根本不可能放手。
他越想越兴奋,手搂紧她腰,整个人像着了火,腰部抽插更猛更深,撞得她整个人都快飞起来。
「啊啊──啊──你太……太大力了……!」
---
他操得越来越快,像是全身都被她刚才的高潮点燃了,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每一下都重重撞入,不带半点怜惜,只剩下野性和慾望。
顾凉根本没力气说话,身体被撞得乱颤,双腿无力地掛在他腰侧,只能任他操进去、撞出声音、撞进魂里。
她刚喷过一轮,穴口仍然湿滑得不像话,结果反倒让他的抽插更放肆,像是故意要让她再洩一次。
「啊……啊啊……不、不要……再……进那么深……」
她语气破碎,却连喘息都开始带着甜味,像是快感把理智全数泡软,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与呻吟。
「不行?」他低笑一声,咬牙在她耳边说:「你刚刚还说不行,结果是谁高潮喷了一身?」
说着,他抬起她的腰,往下狠狠一撞,整根埋到底。
「啊──啊啊啊!!」
她尖叫得整张脸涨红,穴口剧烈收缩,像是被他干出又一波高潮,整个人都要被干得散开。
她夹得太紧了,紧到他几乎拔不出来,每一下都像被吸回去,再狠狠送进她最深处。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她身体驯服了——也像是被她这副模样逼得更疯。
「凉凉……你这小骚货……到底是怎么长的,嗯?」
他顶着她的最深处,语气低哑到几乎变调,「这小穴又湿又黏,一高潮就像在捧着我喝,还在抖……你是不是想我再射一次?」
顾凉眼神已经泛白,话都说不清了,身体却在不断湿出水来,穴肉乱吸乱颤,像是本能地、渴望地要他再给一轮。
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喊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捲进情慾里,被操得失控、被干得洩魂,像是一再溺进同一场灼热的潮水里,永远都回不了岸。
而他,像是从此上了癮——
干她,比任何事都重要。
---
顾凉被干得乱颤,手抓着床单、腿根不停抖动,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湿得发烫,如今又被他这么一操,淫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
他干得越来越猛,动作几乎没有节奏,只有深插与撞击的声音充斥整个空间。
「啪!啪!啪!」
每一下都重得像是在她体内狠狠刻上他存在的印记,撞得她整个人乱颤,早就合不上的双腿只能虚软地掛着,让他肆意地摆弄。
她呻吟声越来越甜,越来越高,像是被操进了某种失控的临界,整个人都湿得发烂,根本收不住。
「啊……哈啊……你、你是不是……要……」
她眼角泛着水光,话没讲完,他低吼一声
「操……凉凉……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死死压着她,整根埋到底,滚烫的精液如洪水爆发,一股一股猛烈射进她最深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留在她体内。
那股热感太强,太浓,太深——她根本招架不住。
「啊──啊啊啊!等、等……啊、啊不行!」
她身体一抖,像是被他那股灼热的精推到神经炸裂的边缘,整个人猛然抽搐,穴口开始疯狂收缩、死命夹住他还在射的肉棒。
她又高潮了。
而且是被他的射精直接送上去的——像是被他的慾望活生生塞进巔峰,再一口气炸成烟花。
她哭着、喊着,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穴肉紧紧吸住还在跳动的肉棒,爱液与精液混成一团,从她穴口被挤出、一路淌下。
「操……你这小穴真的会榨死人……」
他咬牙看着她一抽一抽地颤抖,身体发红发烫,整个人躺在床上软成一摊淫靡的蜜肉。
她像是被操到魂飞魄散,还在高潮馀韵里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湿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看着她——腿还开着,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全身黏腻一片,精液、汗水、爱液交叠不清。
她的小腹被他射得一片发烫,乳尖被舔得湿漉漉的,胸口像是沾了层透明蜜汁,每一次颤动都在发光;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白浊从穴口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滴进被压湿的地毯。
她脸颊泛红,发丝湿透,喘息着、发抖着,像是一朵被淫欲灌透、快要融化的花。
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被吻烂的唇、被捏红的奶头、被干得湿答答的小穴……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提醒他:这个女人,刚才被他狠狠爱过。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病态而着迷。
这模样,太美了。美得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不是普通的美,是糜烂、失控、崩坏后仍在为他而湿的那种媚态——一种只属于他的情慾极致。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下腹的精液,又滑过她胸前,指尖像在描一幅私藏的淫画,最后在她乳尖上停下,捏了捏,再看她抖了一下。
他低笑了一声,像是讚美,又像是一声骄傲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