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332(1 / 2)
两人干脆提议做个全鱼宴, 分别都吃自己喜欢的。
刘彻那儿得到消息的时候, 本能的反应是他们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
此言差矣。
为何他们不能有这样的闲情呢?
反正刘彻领刘据姗姗来迟时,刘挽和霍去病已经尝起各种味道的鱼。
刘嘉在那儿正猛的喝水, 小脸红通的冲刘挽问:“二姐不觉得辣?”
“不辣, 很好吃, 很美味。”刘挽非常坚定的告诉刘嘉, 卫子夫在一旁没能忍住的道:“满桌子的鱼,你偏要吃辣的。”
吃不了非要吃,刘嘉的行为在卫子夫看来属实自讨苦吃,对此卫子夫完全没有一丁点要评价的意思。
刘彻远远闻到了香味, 倒是不错, 全鱼宴还闻不到腥味,足够稀奇吧?
刘据动了动鼻头,没有人不喜欢好吃的东西,喜欢归喜欢,喜欢的同时也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他现在可以去品尝美味佳肴了吗?
这个问题在刘彻停下脚步, 屋里的人们都意识到刘彻的到来时, 被纷纷起身见礼的人们打断了, “陛下。”
一声陛下唤来, 刘彻一眼便落在满屋子吃得最开心的两个人身上。对, 没错,刘挽和霍去病。
霍去病和刘挽靠在一块,两人如同幼时一般,分桌而食的同时,何尝不是也会将他们各自喜欢的都推荐给对方。
一群人凑一起品尝美味也不跟他说上一声,刘彻觉得一个个果然都长大了,不贴心了。
“父皇不高兴了。”刘挽冒出这句话,看似跟霍去病嘀咕,实则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楚,其中自然也是包括刘彻的。
刘彻立刻抬眼瞥过去,霍去病道:“陛下心情不佳因我们而起?正因为陛下心情不佳,我们才没敢请陛下一道品尝全鱼宴。”
理由算是给到刘彻,刘彻待要说话,霍去病又补上一句道:“况且陛下又不吃鱼。”
请一个不喜欢吃鱼的人过来吃鱼,难道不是有意让人不痛快?
霍去病和刘挽正是想到这一层才没有请刘彻。
“那你们不知道给朕准备一些朕喜欢的?”刘彻有此一问,霍去病和刘挽立刻道:“备了。”
这话一出口,马上有人端了其他的菜色上来,刘彻不用看,知晓他们有这个心,心情必须得好得多了。
大步流星的走向一旁的卫子夫身侧,卫子夫退于一旁,也让人摆上霍去病和刘挽早让人特意给刘彻准备的美地味。
刘彻一眼瞥过,都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红烧排骨,烩鸽子蛋,炒肝尖儿等等。而且都是热腾腾的,看来刘挽和霍去病早吩咐下去的,一但刘彻来了,立刻把菜备上。
不错不错,刘彻瞧得瞬间心情好了,食欲大开的起筷,卫子夫连忙配合的让人送上汤羹。
刘彻一动筷,一群人赶紧埋头吃鱼,刘挽不忘招呼刘据也赶紧过来,再晚了就没有他的份儿了。
刘据表示他也挺喜欢吃鱼的,所以鱼是不是要分他一份。
全鱼宴不吃鱼,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反正刘据是想跟刘挽和霍去病一道分享的。
只是刘挽和霍去病吃归吃,更带商量起这些个鱼适合教给哪里的酒楼,让他们改进新菜色。
刘据???刘挽和霍去病这样好吗?他们试验新菜,随后投放,这又能赚到多少?
赚多少?
别管赚多少,反正赚就是了。
以前的时候刘挽没钱,酒楼的菜色关系生意,也是极其关小钱钱的事,那时候的刘挽和霍去病没少凑一起研究新菜色。
后来,刘挽生意做大了,钱是不愁,架不住刘挽和霍去病都是喜欢吃食的主儿,既能赚钱又能满足口腹之欲,两人也没少一起讨论菜色。
刘据一边吃一边听他们两个说话,两人论起鱼的口感,更细论鱼肉的细微变化。
也是在吃鱼的刘据表示,他属实是吃不出其中有什么区别。他觉得都一样的好吃。
“整个大汉朝也只有你们两个领兵出征带上庖厨的。”刘据心里默默的为自己啥也吃不出来而默哀,刘彻没能忍住的补上一句,落在刘挽和霍去病的耳朵里,霍去病道:“陛下,吃是人生的大事。”
吃好喝好,人生的追求,霍去病完全不认为自己这点追求有何不可。
刘挽更直接了,“带庖厨上战场也不影响我们打仗了。”
这回轮到刘彻笑了,“这倒是。以前还有人挑你们的刺,如今却没有人敢了。”
所谓的与士兵同甘共苦不是说不好,相比之下难道不是赏罚分明更重要。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在刘彻这儿,他不管手下的将士怎么打的仗,他所关注的从来都是将士们怎么打赢仗。这点上霍去病做得很好,谁也休想挑霍去病刺。
此时的霍去病立刻接话道:“仗打得好不好,嘴上说来有什么用,还得是靠事实说话。陛下不打算处置李敢了吗?”
提起仗打得好不好,霍去病必须得提及李敢的事。
刘彻作为一个问及于卫青此事的人,听见霍去病的话立刻反问:“怎么?你想怎么处置他?”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军中一向有不少家世出众的人,若不警示于人,怕是三军都不会信服于我们。”所谓的我们,指的不仅仅是霍去病自己,还有卫青,或许更有可能是刘挽。
刘彻依然吃着菜,不紧不慢的道:“若再有不听将令者,该如何处置须得朕教你?”
此次的事情刘彻认为够了,再揪李敢不放,只会让满天下的人觉得他们大汉朝廷不能容人。
霍去病询问之意也并非是要刘彻非处置李敢不可,而为讨得一句准话,来日如果有人不听调遣,他该如何处置?
刘彻爽快的给霍去病一句准话,霍去病闻言立刻道:“陛下,臣明白。”
凡事有言在先,霍去病将来才不用担心镇不住一群人,更不用担心被人秋后算账。
比起霍去病的直接,刘彻道:“世族们都想让你出任尚书令,你当仁不让?”
刘挽与刘彻对视道:“父皇想如何就如何。孩儿听父皇的。”
态度十分的端正,刘彻不得不问:“你当真半点不介意?”
是的,刘彻如此反反复复刘挽半点不介意?
卫子夫心都悬起来了。刘彻什么意思?
刘挽嘴里塞了一块肉,咽下才答道:“但凡我事事跟父皇计较,怕是早气死了。我对父皇的要求,除了死而已,其他的您爱咋的咋的。”
!!!这种话刘挽都可以说得那样的坦荡吗?
刘据本能的望向刘彻,其实他无法确定的何尝不是此时的刘彻为什么好像对刘挽生出了防备之意?
刘彻笑出声,“夺你的权,夺你的利你都不在意?”
这话问得刘挽挑起眉头道:“能让人夺了去的东西证明并不属于我。”
不能说刘挽说得对,但刘挽如此豁达的心性,在这一刻让刘彻想起了一个人。啊,卫青。
卫青何尝不是如此的想法,认为他所有的权利都是刘彻所赐,刘彻给也罢,夺也好,他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霍去病却起身道:“陛下,我和泰永不一样。将来陛下为何要夺我的权,我希望陛下能告诉我。有句话说得好,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对喽,死得明明白白,别稀里糊涂的,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那是何其冤枉。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