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风流（二更）（6 / 8）

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真个是：

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huax。

谁人知晓品菱味，来日再叙兄妹情。

大哥吃饱了，欧耶！

十七私情外察

秋湛yu火已泄，给程月擦拭g净，又搂在怀里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r儿和腰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j1ngg上脑，不但罔顾了1un1i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

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

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想当初他们几个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个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个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免，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还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

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交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说教的，戒尺或还可使得；但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乱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b那金刚护t的佛祖不差分毫。

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里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个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过抛头露面，毕竟那学堂里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没了t统。

这才叫她从家塾里退了，只让她二哥在家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nv，左右认识几个字，不是个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里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x也是个ai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yan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里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这些个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这nv子xy，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过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妓，偷汉的y1ngfu；而心荡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y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su筋软，yu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yan的种子埋进她心里，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里最好却是风saongdang，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日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过才上手0了几下她那r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还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这内y外纯的娇儿c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过四更，怀里小人儿t力大耗，昏昏yu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过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床，看见她在自己书房过夜，成何t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还要赶人家下床。”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

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程月绕过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yu，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缝。可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缝的说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g那cx之事。

本来二人泄了几番，收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roubang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过，混着水x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这大公子不甘gxia0寂寞，也找了个丫头来暖床。

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y叫，“哥哥慢些儿，要c坏我啊！”

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怎个在她大哥书房里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妹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里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这xia0x宜张宜驰，非但c不坏，竟是越c越紧，咬煞哥哥！”

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

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个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这“忠心”二字，他们还是认得的；二来，虽说三小姐是神明送来的，跟大公子非亲血关系，但名声上还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个好听的故事。既被他俩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里做个安命符儿，万一自家这偷腥藏汉的j情被揭了，凭他们知道主子的这点子秘密，好歹还能留个囫囵全身。

十八c到生病

程月回到秋湛卧房，已是东方将白。这一夜不得安歇，被她大哥c掉了半条命，不到六更，竟头胀咳嗽，发起热来。

等娟儿红菱叫了几遍“姑娘起床”，仍没有动静，她们便揭起了床幔。

娟儿心里有鬼，夜里假寐，见她主子四更才静悄悄回来，怕是此时还在补眠。可红菱不知，担心三小姐有恙，执意要掀帘子，娟儿若再拦，反恐她生疑。

这一揭开幔帘，两个丫头都唬了一跳：三小姐脸儿通红，昏睡不醒。红菱急急的出去秉给她家大公子知道，娟儿立刻打来一盆井水，浸了那毛巾子给她家姑娘敷头。

秋湛一连声地请大夫，又差人去告与老爷夫人知道，心下却后悔不迭，知是自己失控，昨夜要她要得过狠，真是辣手摧花。

不多时，常在他们秋府走动的章太医就赶来，隔着纱帘给程月号了脉，所幸秋湛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紫之迹都在suxi0ng雪腿，胳膊上倒是g净，并未惹人怀疑。

章太医诊完了脉象，被秋湛请到了上房。

“家妹之症，可是要紧的？”秋湛亲自奉茶，章太医忙起身双手接过。

“三小姐的脉象竟像是弱症，近几日可曾劳乏过多？”太医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

秋湛脸se略略一变，很快收住，“冬寒才过，家妹心x贪耍，想是看这天气暖和了，管不住自己，出去玩儿得狠了些力气。”

章太医点头，开了些人参、地h的补药，又对秋湛开口，“老朽不才，看这一般病症有些见解，但在妇科上，实在有限。方才这三小姐的冲任之脉缓弱，倒是应该请个专看小姐夫人的大夫来瞧瞧。”

秋湛一惊，心里暗道：

程月尚未初cha0，督带异象，可正是因他弄得过了。真要叫个大夫来，恐将她破身之事抖了出来，大家不好。

想着，胡乱应了章太医，吩咐封了厚厚的诊金，叫人好生送出去。

这档子，之远和周氏已经闻听消息，过来探望，一眼见了赢赢弱弱的程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劈头盖脸把跟着的丫头们骂了一顿，骂她们只顾自己贪玩，没得把主子反伺候病了。

娟儿心里另有计较，低头不语；红菱倒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