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你开过荤了吗(剧情)(4 / 6)
衣服,裹着浴巾就冲了出去。
还没到楼下,就见何煜焰向着黎勋挥了一拳,黎勋侧身灵活地闪开了,邢霜的心正要落下,黎勋突然猛地向前一个冲刺,朝着何煜焰x前狠狠地揍了一拳,何煜焰发出一声闷哼,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就在黎勋正要乘胜追击之时,邢霜赶紧出声阻止了他,“住手!”
黎勋收回了手,却似杀红了眼的,伸出脚踹向何煜焰,邢霜知道黎勋是用了全力的,再这样下去,何煜焰估计会被活活打si。
她急忙大喊道,“黎勋,我让你别打了!”
楼下的两人同时仰起头看向邢霜,黎勋见她脸上红晕未散,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活脱脱一副事后的样子,整个人都僵y了,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倒是何煜焰先反应过来,忍着x痛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楼上,将邢霜搂在了怀里,柔声细语地跟她道了谢,又居高临下地望着黎勋,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你现在相信了吧?”
黎勋紧握双拳,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双目猩红地望着邢霜,竭力压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邢霜,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为了不让何泽渊知道咱俩睡过,才被这小子上的?”
邢霜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对黎勋而言都太残忍了。
“邢霜,是不是只要涉及到你的阿泽哥哥,n1taa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黎勋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自暴自弃地质问道,“你这里,是不是只装着何泽渊?”
邢霜准备朝着黎勋走去,握住他的手,却被何煜焰sisi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黎勋……”
“别,邢霜,别叫我的名字。”黎勋转身下楼,“你早点回家,免得你爸妈担心。”
“黎……”邢霜挣脱何煜焰的钳制,从背后抱住黎勋,“别走。”
黎勋脚步一滞,感受到背后的柔软,他的心底马上冒出一种眷恋感,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转身回报的身t,挣脱了nv孩的拥抱,提步就走。
他的力道很大,邢霜往后退了一步,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何煜焰被激怒,不顾自己受伤的手,抬手给了黎勋一拳,“你是不是有病?你想打架来找我,别他妈打nv人!”
见邢霜手伤,黎勋心里也是心疼得不行,正要动作,何煜焰又抢先马上又蹲下身,仔细查看她的伤,他不知道是流血了还是心理作用,黎勋嘴里涌出一阵酸涩,他闭了闭眼,压下x中的暗涌翻动,狠心地下了楼。
牙牙关心地问道,“秦霜你还好吧?”
“没事。”
牙牙稍微放了心,然后又好心地提示道,“既然已经收集到黎勋的神魄,其实你可以不用再那么照顾他的情绪,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收集到神魄。”
秦霜心里一跳,沉默了片刻,“我自己心里有数。”
牙牙一愣,又警告道,“你别节外生枝,多做无益之事。”
秦霜略带愠气,“我说我知道了。”
自此,黎勋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了,再也没有来邢家找过邢霜,打他的手机也永远无人接听,期初邢母还问了几句,见多了邢霜沉默不语的样子,她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秦霜有些遗憾,她本以为完成游戏的那一刻,大家都能是幸福的,有些事越是小心谨慎,越是无法成真吧,秦霜想。
距离那一天,已经过了两三个月,黎勋也幽魂般生活了这么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些天的,仿佛三魂七魄已经离了身,只余一副躯壳残余在人世间。这是他从未有过的t验,在这座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里,他觉得自己没有家,明明是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他却时刻都能感到彻骨的寒冷。
想到确定关系的那晚,他兴奋地半宿没有睡着,他以为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他连被阿泽暴打一顿,甚至跟他决裂的准备都做好了,他想他不能失去邢霜,如果兄弟是手足,那邢霜就是他的命,没了命,他还要手足g嘛?他想着等他的nv孩考上安大,他就把她介绍给所有人,不管是她的父母,还是他的亲戚,让全世界都祝福他们。他要带她去世界各地,在各种酒店里za,吃遍各地美食。以后结了婚,最好生对龙凤胎,这样她就只用受一次罪,也有更多的时间与自己在一起。
他把一切想得太好,却没想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才是人间永恒的真理。恩ai纠缠的日子就好像质量不优的豪宅,再华丽的外表,也无法阻止它的坍塌。
今天他如往常一样去了酒吧,黎勋刚坐到吧台上,调酒师就笑着递上酒说,“还是gfizz吗?”
黎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今天要seeutoorrow。”
调酒师一愣,随即笑道,“怎么突然要换酒?”
这几个月来,黎勋每晚都要到酒吧,从未变过花样,调酒师慢慢跟他熟悉起来,却从来没有聊过天。
黎勋脸上看不出情绪,嘴角让人看着难过的笑容更大,“因为希望明天就见到她。”
不用多说,这个“ta”肯定就是他天天来酒吧买醉的原因,调酒师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茬,g笑了一声,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今天下自习,已经快十一点,没有黎勋的接送的日子里,都是何煜焰充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家,但不知道怎么的,她今天想一个人走走。
好不容易说服何煜焰自己先回家,手机在此刻响起来。
黎勋。
一个很久都未出现的一个名字,也是让邢霜忐忑了多日的一个人。
“喂。”
“喂,你好,是邢霜吗?”邢霜一愣,一个陌生的声音,她看了看手机,确认自己刚刚不是看错,又听见手机里说,“这是黎勋的手机,他在我这喝醉了,一直在念你的名字,我就用他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邢霜愣愣地听着,没有说话。
“是不方便吗?”等了半天没等到邢霜的回答,手机那边的人又说:“那你告诉我,黎勋的地址,我叫个车送他回去。”
“不用了,我来接他,”邢霜调出地图app的界面,“麻烦您把地址给我。”
等邢霜赶到酒吧,黎勋正靠在沙发上歪坐着,邢霜走到他身边,心疼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黎勋,醒醒。”
黎勋的眼神有些迷茫,“邢霜,我难受……”
“嗯。”邢霜应了一声,“很难受吗?”
“邢霜……邢霜……”
黎勋没有答话,嘴里喃喃念着她的名字,调酒师忍不住cha嘴,“今天喝了不少,一杯接一杯,想不醉都难。”
邢霜一个人扶不动他,只好去路口叫好了出租车,在调酒师的帮忙下把他抬上了车。
上车前,调酒师又说:“他这两三个月天天来喝酒,每晚喝到我们酒吧打烊,前几天还在酒吧外面打了一架,唉,你别怪我多嘴,就是觉得他一大好青年,这么毁了有点可惜,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跟他说清楚,让他别再折腾自己了。”
邢霜沉y了片刻,点点头,跟对方道了谢,坐上车跟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邢霜父母最近去欧洲七日游,家里只有邢霜一个人。
黎勋下车的时候,有些清醒了,邢霜扶着他进了家门,把他弄到沙发上躺着,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准备起身,去卧室拿被子给他盖上,却被拽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