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伊始(指J)(8 / 21)
lpha的信息素,也有可能会影响alpha。只是这种情况不是那么场景,也没有那么容易发生。毕竟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
然而……谁知道这个世界的alpha是什么奇怪的存在?!
不仅同样有深重的yu求,还不加节制,更可怕的是,还会自主发情,引诱oga!
怎么会这样啊。
而且……
安妮塔想到了更可怕的事。
……上一次,她就是在alpha的注视下,身t出现了异常。
原本按照她计算的周期,抑制剂也不应该会这么快失效的才对。
安妮塔惶乱地咬住了下唇。
如果是她的抑制剂失效,是因为alpha的话……
那她的抑制剂……还有用吗?
如果oga抑制剂对这个世界的alpha来说毫无阻碍作用的话,那她……
安妮塔绝望地想——
那她会不会,从此就要沦落成alpha的发情工具了……?
不不不。安妮塔努力说服自己。
别这么悲观。
起码、起码先试一试……
尽管已经尽力思考,努力自我说服,但oga脆弱的天x还是让她忍不住情绪低落,再加上被激烈地cg后信息素的起伏,安妮塔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的声音发着抖,带着沙哑的余韵,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脸颊滚下,ch0uch0u搭搭地,不管怎么努力,都完全平静不下来。
天使感觉到了她的动静,睁开了眼睛。
他带着餍足的平静,缓缓地坐了起来。
再一次t会到躯t与灵魂的纯粹满足,天使对虔诚的理解又有了新的t悟。他此刻内心平和而安宁。
然而安妮塔的哭泣,却令他有些困惑起来。
天使感到了有些奇异的怜惜。
他顺从着内心的想法附身低头,柔和地舐去她的泪水,慢慢地t1an吻她的眼睛。
就着t1an舐的姿态,他从容而温和地怜悯道:“怎么了?”
“还需要吗?”
被alpha包围的气息以及眼球上穿来的sh热触感让安妮塔更加瑟瑟发抖,蕴含着可怕暗示的问句也令她恐惧战栗。
“不!没有……不需要了。”安妮塔用力摇着头说——尽管在天使看来她只是以微小的幅度晃动着脑袋——她更紧地裹住了身t,努力压下自己的惶恐慌张,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说,“我、我只是在想……我还没来得及,拿走我之前放在修道院的包裹。”
仅此而已吗。
天使耐心地吻走她滑落的泪珠,回应道:“不必忧虑。圣殿会有你需要的一切。”
她……她只需要抑制剂。
alpha近在咫尺的危险气息,让安妮塔忍不住惊慌失措往后缩了一点,“不、不是的。”
她竭力转动着混乱的脑袋想了个理由,“我的包裹里,有好心的村民们送我的东西,它们对我来说无可替代。还有……还有一直与我相伴的圣典,我已经习惯了握着它入睡。”
“它们,它们对我来说很重要。”安妮塔垂着眼睛,害怕alpha看出来什么不对,“您能帮我把它拿回来吗?”
天使顿了一下,缓缓离开安妮塔重新坐了起来。
他审视着安妮塔孱弱又无措的样子。
谎言。
刚刚提及的理由,全部是谎言。
既然这样,这个包裹,也许跟她的秘密有关。
那么,要不要直接b问她呢?
天使所使用的言语,可以附上威能。
直接b问她说出答案,或许会让一切更简单。
天使注视着nv孩弱小无助的样子,思考了一会。或许是餍足的平静令他有了从容的余裕,他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愚昧的、孱弱的羔羊,仅仅是净化就如此痛苦,倘若被天使的力量胁迫,或许会轻易地被弄坏吧。
天使伸出手,指尖缓缓地掠过安妮塔的浅se发丝与忧愁的眉眼。
“当然可以。”他这么回答道。
他可以仔细地察看包裹里的东西,然后找到答案。
也并不需要用威能b迫吓坏这可怜的羔羊。
黎明之前的圣城沉寂地蛰伏在大陆的中央。很快,庄严悠长的钟声响起,又徐徐荡开,开始唤醒圣城里的居民。
安妮塔睁着眼躺在床上,听着钟声响起,而后外面就开始逐渐出现细微的动静。
天还没完全亮,但修nv与教士们已经在圣城钟声的指引下起来活动了。大概光明圣殿就是这样,远b圣城之外的修道院要规律严明。
只是对安妮塔来说,这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三天了。
自从上一次和天使的对话,已经过去三天了。天使答应了会帮她把包裹找回来,但至今没有下文。
每一天,都会有修nv给安妮塔送来新鲜的水和食物,还有擦拭身t的sh布巾和更换的衣物。
甚至在「净化」结束的当天,还慷慨地送来了一大桶g净的热水,让她能好好地清理身t。
奇怪的是,照顾她的修nv,似乎完全不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什么不对劲。
那位修nv看上去b她大一点,对待她的态度是纯粹的友善。尽管如此,修nv也从来不会主动和她搭话,对天使跟她在房间内的动静好像也丝毫不好奇,只会用一种奇特的、温柔又同情的眼神望着她。
笃笃笃。
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安妮塔本来就是醒着的。没有自由也没有娱乐的生活极尽枯燥,迫使她不得不早早入睡,又在不安中早早地醒过来。
她很快地就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仍然那位熟悉的修nv。她送来了今天的早餐和水。安妮塔问过她的名字,知道她叫玛丽。
安妮塔沉默地接过了托盘。而在玛丽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安妮塔开口叫住了她——
“请等等……玛丽姐姐,我想问一下,那位、那位……”
安妮塔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呃,就是那天在我房间里的那位……我想问问他,我有事情……想找他。”
玛丽停下动作,抬起头意外地看向她:“您是说艾利格欧斯大人吗?”
她为难地说:“艾利格欧斯大人没有吩咐,我们是不能打扰他的。”
“毕竟,您知道,他是尊贵的降临者。”
降临者是什么东西。
安妮塔不太明白这个词汇的含义,但她还是大致听懂了,“噢,这样。”
她失望极了,但不愿意si心,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一个理由,“可是、可是我的身t……嗯,我感觉不太舒服,他说、他说有需要可以……”
安妮塔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她并不清楚外界对她遭遇的事情有多少了解,也不确定如果说得太多,会不会被送上火刑架,还有她的身t状况……
安妮塔想到那个该si的、可恶的「净化」,身t就忍不住僵y起来。
“您感到身t不适吗?”玛丽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目光柔软又怜悯:“的确,在净化彻底完成之前,您的身t情况可能会有所反常。”
她带着同情想了想,“如果您急需再次净化,我想艾利格欧斯大人会谅解我们的打扰的。您别担心……”
后面的话语安妮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