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6 / 7)
要命的嘴。
他得意道:“这就对了”,又拿着匕首一路向下,匕首在中衣系带上一划而过,系带断裂,中衣也随着散开,露出里头象牙白的抱腹,他用刀尖挑开中衣,又不疾不徐地依次将她的抱腹和亵k割开。
她想团抱住身子,却被他阻止,或者是被他的匕首阻止。
他的目光从樱红rujiang平坦腰腹游移往下,落在了两腿之间那丛不算浓密的卷曲毛发上,他嘴角一扯,刀尖落在了那处。
“别动,小心伤到娘娘”,他刮得极其轻柔用心。
她被迫分开双腿仰躺着,他的匕首每刮过一次,她的神经就绷紧一次,殿里没有光亮,黑咕隆咚的,所有的烛火都被他挪用,照亮着她的下t。
她双手盖住眼睛,有眼泪从手指缝里渗出,她七手八脚慌忙擦去,却又忍不住ch0u了ch0u鼻子。
被一个男人那样盯着sichu,她羞耻极了,当他的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的敏感处的时候,x口竟不由自主的sh了,她能想象那里正对着他,闪着yan丽的sh润光泽,一张一合翕动着。
匕首终于离开,他拿帕子仔细擦过匕首,将匕首收回鞘里,又拿帕子轻轻擦过她的细缝花蕾,带出一条晶亮黏腻的丝线。
“娘娘sh了呢”,他的嗓音哑了,又拿帕子重重地擦了几回,故意奇道:“怎么都擦不g净?”
她咬紧嘴唇,不让sheny1n声泄漏,可他变本加厉,将那条帕子拧成一条细绳,在她的细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她就颤抖着泄了身。
他轻笑出声,将匕首跟帕子一同收进了袖子里,“小惩大戒,下回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了,陛下那里还需臣去值夜”,他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衫穿上,又回到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背对着他侧身躺着,假装沉睡,不吭一声。
他瞧着她从肩到背再到胯骨凹起的玲珑曲线,心下一动,俯身要亲她的脸颊,却被她皱眉躲开,对此,他也无所谓,走前留下一句话:“那几人已经处置了,妻nv也已流放交州,娘娘可以高枕无忧了”。
身后安静了,她反身将他用过的软枕扔下床去,又愤懑躺下,sh润双眼盯着素白床帐,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g0ng婢进殿之前,她胡乱找了身衣裳换上,又将被割裂的衣裳收起来包成一个包袱,交给婵娟,叮嘱婵娟不要被旁人知道,悄悄把东西烧了。
清早梳洗,她的眼下泛着微青,整个人都没有生气。
“娘娘,怎么把好好的衣裳给绞了”,婵娟担心地问。
“不喜欢了就绞了”,婵娟还想再问,被她不耐烦地一瞪,婵娟立马噤声。
“娘娘,夜里可是没睡好?”过了一会儿,婵娟终于忍不住了,又试探着问她。
她心弦一下绷紧,却假装无意,捡起手边的金簪把玩,“怎么这样问?”
“奴婢见娘娘总是一副jg神不济的样子,不知娘娘是不是无法安睡,要不还是太医开几副安神的方子”
她看着铜镜里婵娟的脸问:“你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了?”
婵娟摇头,面无异se:“没有,奴婢近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怎么睡都睡不醒,格外困倦”。
她暗自松了口气。
建信侯夫人又进g0ng探望她,见她jg神萎靡面容憔悴,担心不已,她只道睡浅梦多,并无大碍。恰好,中常侍带着g0ng人送来陛下的赏赐,“这是西域进贡的瓜果,清香甘甜,实属难得,陛下得知君侯夫人进g0ng,特命臣送来给娘娘跟君侯夫人品尝”。
中常侍走后,建信侯夫人劝她,“陛下对娘娘还是妥帖的,娘娘也要知足才好”。
她也不愿意再做解释,只微微笑着点头,说不出心里是无奈多一些还是苦涩更多一些。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送走了建信侯夫人,婵娟回了大殿,见皇后正用簪子,一簪一簪地戳中常侍送来的石榴,那神情那动作,把婵娟吓了一跳。
“无耻!虚伪!小人!”她把石榴当成中常侍,刺得千疮百孔,汁ye横流,好好的石榴,是吃不成了。
“娘娘”,婵娟忙把东西抢下来,低声道:“这可是陛下的恩典,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话来”,婵娟也不敢吩咐其他g0ng人,自己手忙脚乱地收拾了。
她不解气,进了内室,寻0一通,拿起软枕一通乱刺,又把枕头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把这些都扔出去!”突然她停下手,想了想,沉声道:“婵娟,给我找几块生r0u来”。
“娘娘,您要生r0u做什么?”
“让你找就去找”,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婵娟从伙房寻了生r0u来,她0着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块肥r0u少瘦r0u多的留下,又去妆匣里挑了一个如意金簪,戳了戳那块生r0u,跟戳瓜果的手感完全不同,瓜皮薄脆,稍稍用力就能刺穿,这r0u可就不一样了,都是实心的,不使出一把子力气恐怕是不行的。
她撸起衣袖,双手举着金簪,咬着牙使出十成十的力气往下刺,金簪只堪堪扎进去不到一寸就已弯折。她拔出金簪又掰又看,没弯折几下如意金簪就断开了,她倒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将金簪扔在一旁,又挑着妆匣里几支玉簪试,换着法子,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一连折了好几支簪子,才找出一个顶用的。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这好好的簪子都折了”,婵娟跟着看了半天,一脸迷惑,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后了,禁不住寻思娘娘怕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
她也未多言,只说:“没什么,无聊消遣而已”。
床帐之内暗沉沉的,身边人的呼x1渐轻渐浅,她睁开双眼,悄悄坐起身,探手从软枕之下0出那根藏好的玉簪。
他是愈发的大胆,这两回竟然还敢留宿到五更天才走,也好,这也算给了她机会,别人杀不了你,我就亲自了结你的x命。
她轻手轻脚跪坐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握紧簪子,高高举起,手却微微发起了抖,反复试了几次下不去手。
她迟疑了,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跟一块r0u不一样,几簪子下去就血r0u模糊了,她连j都没杀过,哪来的胆子杀人,早知道就该先杀个j鸭练练手了,她想放弃了,可转念想到他对自己无休无止的折磨欺辱,又满腔恨意汹涌澎湃。
她心里默念着,“你si好过我si,你也别怪我,是你b我的”,狠下心肠,一咬牙闭眼,使出全力就往下刺,没有意想中的血溅当场,她的手却被一只手腕大力钳住,骤然停在半空里。
她猛地睁眼,模糊光影里,他缓缓掀起眼皮,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点分睡意朦胧。
—————————-
第一次写h不拿手,凑合看,凑合看,大概以后也就这种尺度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她一下子慌了,可箭在弦上,豁出去了,她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用没被制住的手握着簪子朝他的脖颈刺,却又被他另一只手轻易擒住。他虽看着清瘦,却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又jg通擒拿格斗之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霍地起身,反下为上,三下两下将她制服。
后脑勺磕在床板上,咚的一声,她顿时疼得失声,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簪子被他夺走。
他咬着后槽牙,笑容y森骇人,“怎么,第一次杀人下不去手?要不要臣教教娘娘?!”话音刚落,有丝帛断裂的声音,离她的耳边仅有几寸,半根玉簪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