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双子)(1 / 7)
就在我们边亲边脱衣服,衣服脱了一半,嘴唇还黏在一起的时候,二楼的门被砰地打开,传来了宫侑随意的大嗓门。
“喂,猪治,在的话怎么不开灯啊,我饿了,快点给我整点饭团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灯。
然后,啪——地,他手中的运动提包掉在了地上。
宫侑的表情,我感觉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了。
简直就像是回家之后发现自己丈夫和自己妹妹搞在一起了的妻子——我在比喻什么啊我和宫侑一毛钱过线的关系都没有好吧。
我的脑子里这么想道,我的嘴却有自己的想法顺着我听到宫侑说的话下意识地说,“宫侑都这个点了你还吃,都说了你这个月体脂增长超标了不能再吃夜宵了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宫侑显然脑子也还没反应过来,嘴却下意识地回话说,“谁吃了,我才没有吃啊!”
然后我俩的嘴和脑子达成了统一,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却是宫治反应过来用被子将我半裸的身子一裹朝宫侑吼道,“猪侑你**下次要来能不能打个招呼,这是我家!饭团在楼下你要吃拿了赶紧走人!”
宫侑瞬间被宫治点炸了,“你家不就是我家?!你们半夜背着我在做什么呢?!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关你屁事!这是我租的房子你的房子不是在sby附近吗!”
我裹在被子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她是我的队医!怎么不关我事!你说晚上有约就是要背着我和治做这种事吗?他哪里比我好了?!”
宫侑冲到床前拽住宫治的领口,却愤怒又委屈地看着我,活像我真的出轨了似的。
宫治额角青筋蹦跳,忍无可忍地也拽住了宫侑的领口,“别说得好像你是她什么人似的,她从没和我提过你,我和她是两厢情愿!”
我眼神死地被拉入战场,不知道为什么只想简单地打个炮发泄压力也会变成现在这个场面,为了防止两人真的在床边打起来殃及到我,我无奈地坐起来一手一个按住了他们的脑袋。
就像分开两只互相骂骂咧咧的狐狸,只不过是大型的会用两条腿走路的。
我衣衫不整,两个原本还怒气冲冲的人看到我半裸的身体都耳朵红红的别开脸去了,只是嘴上还互相骂骂咧咧不停。
说是半裸,我其实还穿着内衣呢,只是衬衫被解开了而已。
哎,这种时候就这么纯情可爱,我连被打断好事的气都生不起来了。
我仰头吻上了宫治还在不断回击宫侑的嘴,宫治睁大了眼睛,却没有挣扎,反而生涩地迎合着我,一方的声音猛地一停顿,背对着这里的另一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猛地转过身来就看到我和宫治在接吻,听声音宫侑好像快气疯了,“你们***干什么呢!?把我当小丑吗?!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达成了暂时让宫治安静下来的目的,我转而来解决宫侑,我的嘴唇和宫治分开,手臂却搂住了宫治的脖颈,转头对着宫侑几乎是挑衅地说,“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你要加入吗?”
我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宫侑漂亮的脸都气得眉毛倒竖了,结果听到后半句兄弟俩都愣住了。
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没有和你们兄弟双飞过,虽然是在另一个过去啦。
“你在开玩笑吗?没想到你是这种渣女,未免也太贪心了点……”宫侑似乎想尽力表现出轻蔑不屑,但他的眼中分明流露出渴望。
我不理他,又看向宫治,他没有说什么,却伸手将我抱住。他不想分享。
我再次吻住他,而他也仍旧没有回避我,反而回应得更加热情了,我温柔地抚摩他的头发,后背,我们接吻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宫侑那边安静下来,我现在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看见宫治向我身后投出一个眼神,近似于挑衅和宣示所有权。
我听见猛地倒吸气的声音,宫侑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拖了过去。
宫侑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尤其是我因接吻而湿润红肿的嘴唇,“不是说要一起吗?那就不要我把晾在一边啊!”
他说完狠狠吻上我的嘴唇,差点磕到彼此的牙齿,还好我看他那架势十分有预见性地往后退了点,才没有酿成血光之灾。
成年了的宫侑的吻技仍旧烂得和初学者一样,这家伙这些年难道没有交过女朋友吗?他急切地把舌头往我嘴里顶,但我猜那只是对我刚刚和治接吻的模仿,我颇有些好笑地伸出舌头缠住他的舌头,引导他配合我进入让彼此都能舒服的模式,他着迷地同我接吻,从鼻腔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一边和宫侑接吻一边伸手摸到一脸复杂地看着这里的宫治下身,刚刚裤子脱了一半,他的长裤挂在腿弯,重点部位只剩一件内裤,我轻车熟路地摸上在内裤里已经勃起的柱身,得到宫治一声因意想不到而到一半才压抑住的呻吟。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宫治的敏感点在哪,我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阴茎,很快感觉到他的内裤被前列腺液给打湿了,宫治似乎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只能听见他有点闷的粗重急促的呼吸。
虽然是双胞胎,连敏感点都一样,但从这就能看出他们性格的不同,宫侑爽了从来不会忍着,就像现在萦绕在我耳边的全都是他的呻吟声,不得不说宫侑的声音性感又富有磁性,听他喘听得我更兴奋了。
用手扣了宫侑让他高潮一次之后就把他放置了,在旁边和宫治玩得很激烈,体力好得很的排球运动员很快回过神来又吃味了,“你为什么只和我做了一次,而且只用手指,你跟治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一个深顶到宫治的肠道深处,宫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因为共感我能感觉到他的甬道缴紧了我的假阳具,舒爽得很,我看向宫侑,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因为宫治明天可以不开店,你明天不能不训练,我要是动真格操你,你的腰和屁股还要不要了?”
“你……!”宫侑磨了磨牙,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反驳的小狐狸,“该死的你怎么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还这么负责任!”
“谢谢夸奖。”
“没在夸你!!”他气呼呼地缠上来,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不愧是sby的唯一指定正选二传,学得就是快,他的吻技大有进步,起码不会一副要把我嘴唇磕出血的架势了,但我很快感到嘴唇一痛——这家伙居然咬我,虽然没有咬出血,在这个面贴面的极近距离我看清他眼中的小得意,我报复性地也去咬他的嘴唇,他嘶了一声,我们就这么互相报复着咬来咬去,当然我也没有冷落身下的宫治,虽然他可能多少受到了点他哥的牵连,因为我被宫侑咬一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按住宫治的腰狠狠地操进他的菊穴深处,有几次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圈窄小的肉环,按照以往的经验那大概是结肠的位置,随后宫治就会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惊叫,而宫侑见状就会更气急败坏地咬我,恶性循环。
这其中最惨的可能是宫治,什么坏事都没做,但被我操得最惨的还是他,虽然宫侑看起来羡慕得很。
身下健壮的身躯颤抖着,宫治的腰已经支撑不住地塌了下去,像奶油一样白皙的后背,汗水从背部肌肉群的缝隙中流过,看起来像一块甜美的、正在融化的巨大奶油蛋糕,因为是后入,宫治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看不见宫治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听见他的喘息和越来越克制不住的呻吟,宫侑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对我又亲又咬,一边伸出手给他自己撸着,并不克制自己的声音,开放得好像他不是和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在同张床上和同一个人做爱,要我说